小小一间闺房,顿时挤满了人。
解时徽吓得直哆嗦:“娘,我怕。”
她是真的怕,刘妈妈就住在她屋子旁边,竟然有贼人这么不知不觉的进来将她割了舌头,切去手指,那岂不是也能悄无声息的把她给杀了。
刘妈妈还没死,呜呜咽咽的叫唤,血腥味也从外头钻了进来,和屋子里的香气混为一体,令人窒息。
丫鬟婆子都怕成一团。
解夫人勉强镇静下来,拍了拍解时徽的背:“没事,娘在,庄大人来了,没事。”
话是这么说,她自己也吓得够呛,两只手都是轻飘飘的没有重量。
她是个内宅妇人,平生最大的乐趣就是辖制解时雨,这种血腥场面,也是照样两腿发软。
唯一不发软的就是解时雨。
她低垂着头,装出一副惶恐受惊的样子,心想原来这就是陆卿云的办法。
既然不能让她死,那就只能割掉她的舌头,叫她口不能言,斩断她的手指,让她手不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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