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出这荒漠,只有北城门这一条路,要不然云州也不会成为重中之重。
翻身下马,她听到僵硬的关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又酸又疼。
脚落了地,大腿两侧红肿的无法并起来,再加上冷和麻,她简直是踩在了刀尖上。
一言不发的忍住了,她朝着能坐的枯木走了几步,然后坐了下去。
骑马的时候牙齿还磕到了舌头,当时没感觉,现在有感觉了,火辣辣的痛,痛意直接往脑子里蹿。
从地上抓了一把雪塞进口中,她含糊地看向尤桐:“生火。”
尤铜立刻生火,小鹤蹲在火堆边,开始烤带出来的干粮。
陆鸣蝉吸溜着鼻涕,一边把两只手张在火堆上暖和,一边流口水。
他的思想是非常简单的,陆大哥既然没被狼啃,那就是没死,他先填饱肚子要紧。
火堆的烟气一直往上冒,随风而走,引来了一小撮无所事事的土匪。
他们有十来个人,手里都有刀有棍棒,目光如炬的往火堆这里看了一眼,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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