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姑娘是个药罐子,也知道自己寒酸,寒酸之余,她心明眼亮,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自己这个身体,好人家嫁不过去,穷点的人家自己扛不住,不想死,就得自己为自己谋划着。
解时雨不回话,大步流星的走了,这一走,并没有走远,而是另寻觅了一个阴暗之处,静坐着看戏。
没过片刻,就听到了卢姑娘落水的消息。
小六爷既然是个死板的人,自然不能见死不救,救了也不能撒手不管,相看都得放在一边,先处理此事。
等节姑赶到的时候,卢姑娘和小六爷都已经不见了踪影,只余下几个丫鬟婆子传话。
节姑就算一万个不喜欢小六爷,但一个卢姑娘竟然敢觊觎她的东西,那就是罪该万死!
“不要脸!”她气的面红耳赤,在马车上跟鹦鹉似的骂个不停,连苏嬷嬷都劝不住,“等我嫁过去,早晚卖了她!”
回到府里,她便直奔解大夫人处,不知是去诉苦还是去讨主意去了。
而解时雨回了西厢,躺在贵妃椅上,闭着双眼,将腰间丝绦在手指上缠绕。
小鹤端上来一杯热茶,问她:“卢姑娘真能去做妾吗?”
解时雨睁开眼睛喝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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