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簪子回到屋里,郑世子已经擦干净脸,在那里连吃带喝的享受了。
见陆鸣蝉进来,他小心眼发作,记了个仇,扭过脸去不理他。
“给你,”陆鸣蝉将簪子给郑世子,不好意思说这是笑他的赔礼,“苍蝇头,戴的出去。”
他挺喜欢郑世子这个伴儿,将簪子丢给郑世子,他还露了个笑容。
对于郑世子,他倒不是把对方当成了挚友。
只不过是他从小到大,一直是四处乱蹿,只见过别人呼朋唤友,自己从来没有过,忽然有了一个朋友,那他肯定要热烈欢迎的。
因为这一根苍蝇头,两人又没了罅隙,约好了第二天一起去普陀寺看盛大的法会。
第二天一大早,陆鸣蝉刚想让尤铜带着他飞檐走壁出门,忽然灵机一动,决定自己从大门出去。
想要把事情闹大一点,那就从大门口开始。
一直盯梢的人换了好几波,现在守着的两个汉子盯着陆宅的角门,望眼欲穿。
“再盯不上人,这一票生意算是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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