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些下贱货色感到万分厌恶。
一挥手,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只留下秋嬷嬷在此。
她自行的恢复精神,想起来另一件事:“这小子当年怎么没死?他不是死了吗!”
秋嬷嬷放下药碗,语气迟疑:“是死了没错,那么多人看到了......接生婆也说,生下来就是个死胎......”
一个人的眼睛能看错,那么多人总不能看错。
元夫人从床上起来,趿拉着鞋,开始穿衣服:“我看出来了,十三年前她就开始算计我了,只有我还以为高枕无忧,结果你看,现在她自己都化作了一堆白骨,竟然冒出来一个这么大的儿子,还难对付的很。”
她将那碗药一饮而尽,接着道:“他闹这么一大出,全京城的人都已经知道他是镇国公府第九子,还有人要杀他,我反倒不能施展了!”
这个时候,陆鸣蝉但凡有一点损伤,都会被人怀疑。
坐到镜子前,她又问:“他人呢?”
秋嬷嬷服侍她梳头:“和郑世子走了,说是要请郑世子领路,去一趟宗人府。”
元夫人皱眉:“国公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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