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时雨对着解臣眼里露出来的凶光,并不言语。
但是解臣对着她,有满肚子的话要说。
“要是你和其他女人一样,听从父兄的话,那么我们现在也可以做一对好兄妹,我可以做你的娘家,永远给你个靠山,你也可以做我力量的一部分,
可你偏偏不肯,结果——毁了我,也毁了你自己。”
他的前程曾经有多光明,现在就有多恨。
解时雨听着,露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笑。
这笑容在她脸上,忽然显出点慈眉善目的意味,而且是带着讽刺的慈眉善目。
她抬头直视了解臣,目光足以将解臣心里的每一处都看穿。
“你总是说前程,可你的前程是握在自己手里的,从来都是,是你自己——把你的前程随手丢弃的。”
“一开始,你在六部观政,年少有为,你父亲是户部三品,可人心不足蛇吞象,为了更进一步,你们不惜踩在别人的尸骸上往前走,这是你第一次丢弃你的前程,是不是?”
她说着,笑意吟吟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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