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重伤,就不必体会到疼痛的滋味,会彻底陷入昏迷中去。
而且疼让人清醒。
她还舍不得死。
她爱钱,也爱权利,她野心勃勃,想要站的更高,看的更远,又怎么会甘心止步于此。
那时候她刺瞎张闯一只眼睛,从玉兰巷往外逃,弱小的简直能随意被人捏死,她不也一鼓作气跑到陆卿云那里去了?
现在她更不会像条死狗一样,死在这无人知道的地方!
十分缓慢的吐出胸口郁积的浊气,再深深的吸进去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气息,她开始闭目养神,尽量放松下来,蓄积力量。
第二天,再次启程,解时雨依旧被关在狭小的马车之中,从嬷嬷打开的一线窗户中,解时雨看到了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木。
这一段官道有些崎岖,马车一直非常颠簸,而且沿途没有驿站,晌午一到,只能就地休息。
二皇子望着这官道,长长叹了口气,已经预见到他将来的日子。
繁华逐渐离他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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