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时徽食不下咽,筷子上一点油味都没沾,放下筷子,她摇头:“没、没有。”
文郁垂着头,似乎是在思考她说的话:“那件事——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解时徽心里咯噔一下,已经濒临崩溃,然而牢记母亲的教诲,她装傻充楞:“什么事?”
文郁盯着她,身体冷,眼睛也冷,没有一丝年轻人的火气,几乎是很淡漠的从口中说出了两个字:“天阉。”
解时徽想他这是受到的刺激太大,已经精神失常了。
文郁紧紧看着她:“说话。”
解时徽忍不住将背弓起来,再次将母亲说的话仔仔细细想了一遍。
母亲说:“失身的事,绝对不能说出去,横竖世子不碰你,徐家更不会蠢的上门来说奸污了你,节姑也不足为虑,这件事只要你咬死了,就不会有事!
至于节姑说你是还是完璧的事,如果传出什么流言,世子找你对峙,你就往解时雨身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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