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蝉皱眉看着这个男子,越发的怒不可遏。
他本来就是又急又怒,从一进门,先是个姑娘挡路,随后又是个莫名其妙的男子出现,简直就像是他误入了旁人的家似的。
明明他才是先来的那个,可是在这院子里他倒像是个入侵者了。
白丹不甘示弱,大声道:“就算是贵客,也太无礼了!”
“客人?”陆鸣蝉彻底冷了脸。
他那满腔的火气和焦躁无处可去,已经憋的他喘不上气,想把自己的肚子剖开,往里面浇上一瓢凉水。
现在好了,有人伸着火引子来点了他这个火药桶。
他脸色坏透了,对白丹忍无可忍,将大门惊天动地的一摔,伸手就从尤铜的刀鞘里往外抽刀。
人小,刀重。
他提着刀都吃力,要杀人根本不可能,但他就是要闹腾,要让这个莫名其妙的女子来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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