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朝一日,必定要将这两人挫骨扬灰,可这一日还没到来之前,他还得忍气吞声。
憋着这一口咽不下去的恶气,他总算是回到了文定侯府。
在这府里,他可以不用再继续憋下去,于是那口恶气往上翻涌,刺破了他虚假的君子面孔。
一路阴沉着脸进了后宅,他伸手攥住解时徽的手腕,猛地将她往屋子里一拽,将她摔在了地上。
解时徽自知这时候,只要一言不发的忍受,很快就会过去。
可她肚子里塞着别人的种,心里塞着请人来解救自己的想法,忽然就生出了一点胆气。
她试图将自己的人生再次握在自己手里。
躲开文郁踢过来的腿脚,她从地上爬起来,惨白着一张脸,一边往后躲一边哭喊:“你就是欺软怕硬!”
文郁猛地停下动作,先是不敢置信,随后就是被人戳中了心事的恼羞成怒。
她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对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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