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铜一把按住了他。
解时雨道:“尤铜,你让他清醒一点,别耽误我们赶路。”
“是。”尤铜拎着庄景,将他拖下马车,在他的呐喊声中,举起没出鞘的刀,猛地打在了庄景屁股上。
他这打并没有杀气腾腾,堪称温柔,然而这温柔只是对死士而言,对庄景来说,却是痛击。
庄景在家中休养许久,身上的功夫也已经丢掉不少,养的身娇肉嫩,骤然受到这样的痛殴,当即就惨叫一声挣扎起来。
尤铜三两下教训了他,又拖死狗似的将他拖到那堆围上来的护卫面前。
庄景痛的蜷缩起来,嘴里却还是不死心:“不要打了,解姑娘......我只是想看看你......”
解时雨撩开车帘看了他一眼:“真该让文姑娘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她对庄景的一言一行,从不放在眼中。
这个人所谓的爱,根本就是一种病,一种痴态,一旦拒绝他,他就会苦苦的纠缠你,试图打动你,但是当你接受他之后,他就会毫不留情的逃之夭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