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时徽已经崩溃的大叫起来:“都怪解时雨!都是她的错!要不是她留下我一个人在徐府,我怎么会......都怪她!”
哭喊的过了头,她又开始剧烈的呕吐,一张脸白成了纸,越发显得单薄。
“我过不下去了,
文郁——他冷冰冰的,就和水蛭一样,浑身上下都是冷冰冰软绵绵的,
夜里他变着花样折磨我,文定侯府那些人,全都装聋作哑,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就是死了都没人知道,
我要是真的怀上了,我肯定会死的!”
解夫人慢慢下定了决心:“别怕,有药吃的,娘来想办法。”
解时徽在下雨前回到了文定侯府。
四下里忽然成了一片昏暗,空气很闷热,泥土提前潮湿,压的人头昏脑涨。
一只麻雀从解时徽面前低飞而过,又扬长而去,似乎是在嘲笑她这只笼中鸟。
她整个人已经紧绷到了极点,好在文郁不在府中,让她能够独自放松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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