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画室。”物业忙回答。
傅靖川莫名松了口气,随即失笑他这是在做什么?
见傅靖川终于挂了电话,老医生脸色仍旧不好,“这次植入的深耳道式助听器不仅能帮助你日常倾听,还有治愈的功能,能逐步帮你恢复听力,是国际最新技术,但平常必须注意,在听力恢复之前不能取下,不能遭受撞击,否则会适得其反。”
“您老别这么严肃,我的耳朵我会注意。”傅靖川话这么说,注意力却还在手机上,也不知道敲打着什么,显然没把医生的话听进去,甚至如果不是被老太太缠的没办法他根本不会接受这次的手术。
在他看来毁了听力挺好,随时提醒不要忘记当年的事情。
老医生怎么会看不出他的敷衍,叹了口气,决定还是让傅家老太太盯着这位小爷,毕竟如今的傅家这位也就听一点老太太的话。
傅靖川看出谢老医生的意思,伸手按了按眉心,他就不该心软回燕京。
果然第二天老太太就来了,拄着拐杖进来看到已经换好常服的孙子脸色一变,“你这手术才做完就出院?谁允许的!”
“奶奶。”傅靖川朝着老太太摊手,“我这是换助听器,不是断胳膊少腿。”
“你还想断胳膊少腿?”老太太恼火,最忌讳这种不吉利的话。
傅靖川扶额,跟这老太太说不清楚。
结果就是傅靖川又被按回了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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