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晴小心冀冀地越过倒在地上的竹门,观察着蒋老的神色,小心冀冀地问道:“蒋老,你没事吧?”
蒋老显然被气得不轻,胸脯一起一伏的喘着粗气,好半天才道:“那小子叫什么来着,让他给我修门,门不修好不许走。”
“行行行,您老别气了,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保证让那小子把你的门修好!”何洛晴忙不迭地应和着。
何洛晴打开食盒,端出热气腾腾的饭菜:“蒋老,都八点多了,您可不能这样饿着,还是吃点吧。”
“拿走,拿走,我不吃!”蒋老生起气来就像个孩子,执拗得可以。
何洛晴也不勉强他,依样把饭菜摆好,反正他饿了自然会去吃的。最重要的,就是那道毛血旺一定要摆在正中间。她就不相信这固执的老头能经受得住这样的诱惑。
既然进得来了,何洛晴便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在别人看来的蒋老的“禁区”、
这间竹屋虽说摆设简单,但四处纤尘不染,想必蒋老天天在这追悼亡妻,必定天天擦拭。
屋子的正中央,摆着一张偌大的黑白炭画人像,画像的中年妇人面目详和,很善解人意的那种,想必生前是个柔韧的女子,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让蒋老那么刚强的性子化成缠指柔。
与别处不同的是,这里摆的花并不是黄白菊花,而是郁金香,各种颜色的郁金香,红的,白的,黄的,蓝的,色彩绚烂,生机无限,让人觉得在这样的氛围烘托下,画像的人并未曾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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