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老医生这么说,那个蒋老头似乎也太不近人情了吧,竟然这般对自己的亲生儿子.....
即便是犯下了天大的错,也不是不可饶恕的呀。那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而已,尚不懂事,吵着要买什么,也属正常,天底下的小孩子不都是这样的么?再说了,车祸毕竟是意外,即然是意外,那就是冥冥天注定,不可意料得到的。这又怎么能一古脑的全怪到孩子的头上呢?
想到这孩子隐忍的过了这么些年,也真是为难他了。
何洛晴觉得,蒋渊至小就背负着这样的罪名,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她觉得要跟蒋老好好谈谈。
“蒋老,您睡下了吗?”
何洛晴走进竹屋,就看到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大床上,蒋老半身倚着床头,头却扭向窗子的那头。
“这鬼天气,我真是受够了。”蒋老头头也不回,对着窗外仍旧滂沱的大雨不住地抱怨着。
何洛晴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这个老蒋头,不管对人对事对物,都非得怼上一番这才心里舒坦。在村子里与村子里的人怼;在家里跟自己的亲生儿子怼。现在却对着这狂风暴雨的自然现象怼上了。
看来这老头的身体还真是好,花甲之年精力竟还如此充沛啊,难怪孜孜不倦地跟着自家儿子斗了那么多年。
这个时候,何洛晴注意到,蒋老头看向的窗台,甚是宽敞,那里一字儿排开摆放着好几个瓷瓶,瓷瓶里插着的俱是金黄色的郁金香,金灿灿的,一派生机勃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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