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午骄阳烈烈,牌楼下的行人依然步履从容,姿态优雅,不见半分散漫。
这就是一国都城的气度吗?白果果像个乡巴佬似的,瞪圆了眼,张大了嘴巴,看得入了神儿。
白楚以前来过汴京,熟门熟路地带着众人穿过牌楼,往左拐,走上一条大街,再左拐,有个于记车马行。
汴京城太大了,尤其是外地来的,想去什么地方不费番功夫到不了,所以大多数外地人都会选择来车马行雇车前往。
而囊中羞涩的人只能步行,从日出到日落,也未必能走到。所以汴京城的宵禁时间比别的地方要晚了一个时辰,不是没有道理的。
夏嬷嬷雇了辆马车,狡童坐在车夫旁边,白楚紧挨着车门坐,他身边是白果果,几个人将将坐下。
马车咕噜噜地往前行驶着,沿着主干道一直前行。直到快走了两个时辰,才往右边转去,又行了半个时辰,方才抵达昊王府。
白果果坐的屁股生疼,马车一停,便越过白楚,一把掀起帘子,跳了下去。
夏嬷嬷气得直磨牙,“这丫头片子……”
白楚摇头失笑,一撩袍摆,也跟了下去。
然后茜儿下去摆好车凳,歆儿扶着刘拂九下来,夏嬷嬷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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