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果像个干瘪了的瓜皮般,被人这么一甩,险些没蔫了过去。
她晃了晃脑袋,有些不满地从裴英的手里夺过球。她想要装得大义凛然一点的,只可惜手一打滑,球又飞了出去,这把更惨,直接砸在了她自个的头上!
裴英为人素来沉稳内敛,平生未见这等滑稽蠢笨之人,也实在是难能绷得住脸,他扯了扯嘴角,整个人都仿佛要裂开了。
昊王爷好不容易缓过口气来,这下可好,又笑翻了。
白果果头晕乎乎的,她晃了下身子,脚步有些许虚滑。她不由地捂住额角直哼哼,觉得自个出门没看黄历,今个真不吉利啊。
她没再理会那两个没风度的男子,泄愤地踢了踢脚边的球,却踢了个空。她努力板起脸来,做作地甩着胳膊走人了。
她尽量忽略身后裴英那哈哈哈的魔音穿耳的大笑声,噘着嘴跟呆呆看着她的小世子和阿绿赔了个不是,就脚底抹油地溜了。
走出老远,白果果的脸蛋还通红通红的,如果眼前有个地缝,她一定要钻进去,真是丢死人了!
白果果拍拍脸,重新振作起来,眼下白楚的事情最为重要,旁的就让它随风去吧。
许是背运过了头,好运气自然而来。她顺路搭上了辆拉草的牛车,正好是往考场方向走的,只花了她不到五文钱。
到了考场门口,已是人山人海。白果果努力往前挤了挤,没挤进去,又被挤嚷了回来。前面都是些男子,力气大的很,她自然敌不过。
最后,白果果只得泄气地坐在石阶上,双手托腮,等着前边的人群散去。
也不知白楚来了没有,她扫了一圈也没见到人。这几天也没好意思跟他联系,怕他多虑多思的,都说等待前是最最难熬的,还是让他自个清净点的好。
希望他能逆风翻盘,一举夺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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