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妃。”
“只是不凑巧，今儿王爷有要事出府几日，便也来不及看你了。不过他令人备了一套金枝玉叶的团花宝钿头面，我已命人送去你房里了。”
福湘眼睛一亮，满脸喜色地道：“父王和母妃待女儿顶顶好的，女儿必谨守王府规矩，不丢你们的脸。”
王妃点点头，垂眼吃了口茶。再抬头时，她余光瞥见福湘后头侍立的白果果。见她一脸灵动，不似个丫鬟般，便一指她问道：“这是你屋里新来的丫头吗，瞧着真水灵清秀。”
福湘回头一瞥瞪圆了眼的白果果，忙笑道：“禀母妃，这是刘夫人屋里的白果果，随刘夫人从老家西四镇上一块过来的。”
“原来如此，”王妃亲切地看着白果果道：“你二人看着倒分外投缘，像一对姐妹花似的。”
福湘抿嘴一笑。
白果果忙行礼道：“奴婢见过王妃，奴婢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当王妃如此夸赞。”
王妃笑着对一边的碧汐道：“刘夫人规规矩矩的，屋里的人也是如此。”
碧汐便笑道：“王妃说的是，有几个像当归那样的皮猴呢！听当归说过一嘴，她们还是手帕交呢。”
王妃点点头，对白果果道：“不用听碧汐的话，拘束了自个，我就喜欢鲜活的，看着就有生气。”
碧汐静静一笑，瞥了门口的当归一眼，退回到了王妃的身后。
门口的当归和白果果视线相对，皆低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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