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果一想也是,便略过这个话题,继续说道:“听歆儿姐姐说,夫人最近烦闷不堪,可是有什么心事?”
刘夫人拢紧了白毛皮大氅,垂头微笑:“原觉得是件大事,现下想来,也无甚意思。左右脱离了情之一字,我总有胜算在的。”
“夫人的话我听不懂。”白果果直言。
刘夫人笑了笑:“你不需要懂,也不必懂。要知道凡事知道的多了,未必是件好事。”
白果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刘夫人接着道:“你夫君如何,还未恭喜你呢。”
白果果一脸欢喜的笑道:“我夫君自是待我极好的,夫人不必担心。”
“哦,或许吧。”刘夫人垂头掩嘴一笑,用袖子遮住了嘴角的讥讽。“他今日能让你来王府,不是太蠢,就是太坏了。”
“什么?”白果果没听清楚。
刘夫人起身走了两步,才回头道:“念在主仆一场的情分上,我就多嘴说了,见人留三分,爱人藏一面。你自个儿体会去吧,从此不必再来王府了,这里与你无缘。”
说罢,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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