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他消灭那些拦路的战斗人员后,又闯入了研究室,那些人看他的眼神更像是在看怪兽了。
是啊,那种眼神才对,充满了恐惧。
他们做实验,用刀子一寸寸划开自己皮肉的时候,从不会想到,原来怪兽是会动的,原来脱离囚笼后的怪兽,看起来这么可怕。
自己将那些研究人员一一扯碎,哀嚎在警报的蜂鸣声中是那么的不起眼,他们祈求着自己的上帝,但上帝没有显灵。
他留了一个活口,只是因为那个实习生小姑娘总是不忍的劝说前辈们,为此下个月就要被调走了,她还每每在实验后细心的为自己上药,在自己麻醉效果未过之前悄悄的说一些女孩儿家的心事,像是把自己当成了不会说话的大娃娃,是倾吐的好对象。
但当他做完一切看向对方时,他也看到了同样的眼神,那是惊恐,是厌恶,恨不得他马上从这个世界消亡。
那时候他就明白了。
啊,原来自己一直是小怪兽,只有不会动的小怪兽才是乖巧的大娃娃,女孩儿会对你倾吐心事,会对你悉心照顾。
她并不是在照顾小怪兽,她只是在照顾自己的大娃娃。
当大娃娃脱困会动的时候,那就又变成了小怪兽……所有人都畏惧的小怪兽。
他看着小姑娘惊恐的眼神,朝对方走去的脚步停了下来,本来想要说些道别的话,却说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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