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死了,绘梨衣可是会伤心的。
作为哥哥,只想着为弟弟而死,不为妹妹而活,是不是有些太偏心了呢?
源稚生站在阳台上看着已经坐在位置上的陆晨,良久,直到手前的烟灰落在地面,才微微回神,摇头笑了笑。
“源兄快点,差个奶!”
陆晨在座位上催促。
“来了。”
…………
东京郊外的山中,午后明媚的春光洒落在神社的屋顶,屋檐上神像雕塑遥望着天边的太阳,园中的百年樱树下着落寞的樱雪。
身穿黑衣的男人们腰插白鞘的短刀,从烧焦的鸟居下经过,他们的动作一丝不苟,走过洒满樱雪的台阶,在本殿前朱红色的石壁下停步,深鞠躬三次,而后敞开在两列站好。
随后踏入神社的是穿着正式和服的人们,男人们穿着黑纹付羽织,女人们穿着黑留袖,足下是白袜和木屐,目视前方,跟随着那位银发的老人,迈出坚定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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