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委员长是想说:你怎么不去问问日本人,有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啊?你们在日本人的眼里,就是一个屁。
当然了,这种话委员长是不会当面说的,也只能背后发发牢骚罢了。
他与杨秘书长一边走,一边问道:“那个猴崽子真的通共了吗?”
杨秘书长回道:“事情好像挺复杂的。他说话又吹吹呼呼的,我也闹不清楚,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委员长道:“你这‘吹吹呼呼’四个字用的好,恰到好处。哈哈哈!”
委员长说罢,哈哈大笑。
杨秘术长也不知道委员长到底在笑什么。不过他附和就对了。
少时来到了办公室,委员长拿起了电话:“喂,你个猴崽子通共了,你告诉我,你想怎么死啊?”
端午一边叼着烟,一边不以为意的道:“委座,我通共?我才几岁啊,我就通共?常熟那个兔崽子,老子抓日谍,他不帮忙,我找了一个能抓日谍的人,他说人家是共匪。我特么的是好说歹说,他就特么的听不进去。要不是看在委座您的面子上,老子早就把他们都突突了。
这兔崽子,是不是又找您告状了?委座,您是什么人啊?您的眼睛,那是雪亮雪亮的。您生的可是一双慧眼啊?您可不能冤枉我这么一个千年难遇的好人。”
“哼,还千年难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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