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倘若不是陈树生认真执行端午的命令,打两枪就换一个地方,恐怕他此时,早就被小鬼子的炮火给炸碎了。
陈树生与其他的士兵一样,都十分佩服那位比他们年龄还要小的端午长官。
他们觉得,端午就是神,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算到,仿佛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样。否则他带着机枪排,一连的一排,二排来阻击鬼子的坦克,此时也不知道要伤亡多少。
但现在呢!他们来的时候六个人,现在还是六个人。除了有一个战士负轻伤以外,其余的人身上,竟然连一个伤疤都没有。
“嘿嘿!小鬼子,你就特娘的浪费炮弹吧!老子再换一个地方打你。”
陈树生嘿嘿笑,闪了。独子剩下北野三十七朗在坦克里咆哮:
“八嘎,支那人狡猾、狡猾滴。混蛋,他们没有几个人。他们是在嘲笑我们大日本皇军无能吗?给我冲过去,我要用帝国的战车,把这些支那猴子碾的尸骨无存。”
北野三十郎十分恶毒的诅咒。
但是,他冲不过去。挡在他的面前,至少有八、九辆坦克的残骸,堵在整个街道上。除非他的坦克生了翅膀,才能从这些报废的坦克上面,飞过去。
然而也正在这时,另外一辆战车的车长却用步话机联系北野三十七郎道:“阁下,战局对我方十分的不利,我们不能再在这里与支那军人纠缠下去了。我们已经失去了步兵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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