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子,他都觉得头痛。而德国军火商竟然在卖给他的炮弹里装满沙子,这不是自己在作死吗?
难道这个蠢货,还当是鸦片战争时期吗?还当中国人仰人鼻息,不敢杀人吗?
“这样,你带着你的人,加上军统的人,中统的人,先将这个樱花会馆控制起来,别让人跑了。我会亲自给委座打电话。你去办吧!”
孙元良说罢,挂断了电话,然后又把电话打到秘书长的办公室。
秘书长一听就火了:“又是那个刺头,他难道是要把天捅一个窟窿吗?”
孙元良解释,将怎么,怎么回事一说。秘书长这才语气缓和下来。而且这件事,并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必须请示委员长。
委员长正在用早餐,想了想道:“不必事事都请示,他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秘书长楞了一下,但旋即便明白了,躬身说了一声是,然后回到办公室,将委员长的原话,转达给了孙元良。
孙元良头痛,因为委员长的话,肯定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就如同当初,他封了端午一个上校团长一样。
端午要是死了,上校团长只是一个虚衔而已。但倘若端午活着回来,那他便是白白捡了一个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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