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也不能怪他们,在连续三天的高强度作战后,他们其中有的人甚至在想,倒不如倒在冲锋的路上,就再也不起来。
他们真的很累,而且不只一个人,有这种想法,期待着用死亡来结束这一切。
所以此时,哪怕端午喂他们云南白药都不管用了,更何况仅是吼两嗓子?
他们都认为端午会大骂他们一顿,他们也认了,但不想此时,端午却突然笑了。
端午的笑容似乎会传染,当看到端午灿烂的笑容的时候,他们也笑了。
赵北山无语的道:“端午兄?原本很严肃的事情,你笑什么啊?”
一直绷着脸的谢晋元也憋不住了,叹气道:“赵兄说的是啊,我以为,你还要把我们的魂都叫回来呢?谁想到,你这一笑,我都要泄气了。”
端午嬉笑道:“天天叫,你们听着烦,我喊的也累。今天把大家都叫到一起,没有任务,也不打仗,我就是新学了一个戏法,想变给大家看看。”
“戏法?”
所有人都提起了兴趣,都看着端午,如同小鸟求食一样。
端午在一旁的地上,扯过来一块破苫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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