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没理会刘英,反而冲着电话笑道:“老廖啊,你这一碗水没端平啊!174师的这些物资,都是兄弟们拿命换来的。你一句话就给送人了?你问没问过这些在虞山上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他们答应不答应?
174师的兄弟们流了血,你还想让他们再流泪吗?
而且刘英这个王八蛋,他仗着你的命令巧取豪夺,目中无人,连我这个特派员他都没有放在眼里。
我现在要宰了他,你可有意见?”
“呃,......没有!”
廖军长反映很快。他刚想迟疑,但一想这不妥。这位特派员可是属狗脸的,他多有耳闻。而且做事情雷厉风行。
所以他不能迟疑,一定端午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便端午说错了,做错了,那还有有委员长呢,跟他没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他有点恨刘英这个蠢货,你到了虞山你就好好呆着呗?你装什么大尾巴狼?这位特派员连我都不敢得罪,你老小子敢找他的别扭?
想到此处,廖军长恨的牙痒痒的。心道:你老小子自己作死怪不了别人。反正我是救不了你。而且整不好,连老子都要跟着你吃瓜烙。
所以廖军长不管了,直接把刘英卖了一个干干净净。
刘英就在一旁听着呢。心里何等的卧槽。军座竟然在这种关键时刻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那个看起来毛孩子一个的特派员正在缓缓的把手往自己的腰间伸,这明显是要掏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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