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端午的命令,又听到了方记者的解释,卫兵退下。
而此时那个鬼子军医则冲着端午道:“阁下,我带的药品有限,麻药都在我的助手身上,所以我滴没有麻药了。接下来会很疼。你确定要治疗吗?”
端午以命令的口气道:“别废话,治!”
端午说的是日语,鬼子军医听懂了,他嗨了一声,拿出酒精棉与碘酒先为端午清洗伤口附近的血污。他要把所有的伤口看一个清楚,然后再决定如何下刀。
而这一看之下,连鬼子军医都有些紧张。因为端午的伤口仿佛用什么东西烫过,还有黑漆漆的焦黑状的腐肉。
他真不敢相信,竟然有人会这么做。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究竟是何等的忍耐力才能承受如此粗暴的治疗方式?
他敬佩的道:“阁下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真英雄。我非常的敬佩您!”
端午道:“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拍马屁吗?”
鬼子军医道:“不,不,不,我是真心敬佩您。我记得上一次遇到像您一样的日本青年军官的时候,我也是被惊呆了。子弹打入了他的胳膊里三天三夜,他依旧在指挥战斗。”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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