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森特工收起了一大管血液,接着又开始薅托尔的头发。
其实有了血液就可以做等一系列检测了,但他就是讨厌披肩发的男人,而且这是他的小队,他说了算。
“那我们现在回新墨西哥州?”
鹰眼把托尼经手过的手机直接掰碎,把电话卡也拔出来折了,走到舱室后端通过一个直通外界的双向阀丢了出去。
“没错,回新墨西哥的临时营地。”科尔森站起来,掏出一个类似订书机一样的东西,把它放在托尔肚皮上,接着小机器自动把人捆绑了起来“话说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不清楚?你知道婚姻状况需要向总部备案吧?”
“我哪结婚了,不是骗斯塔克的吗?我绝对是单身。”
鹰眼有些紧张地回答,还侧眼去偷看仿声鸟,却发现女特工正在一脸花痴地摸着托尔的胸肌,不由地咳嗽了两声。
“咳咳!”
“我就摸两下,咳什么?!”芭芭拉瞪了一眼克林特,没好气地坐回自己位置上“只准你们看脱衣舞,不许我们看壮汉吗?”
“就是!双重标准!”开飞机的梅也从驾驶舱露出个脑袋来,一起声讨“芭芭拉你来替我飞一会,让我也试一下手感。”
“好的,梅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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