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噪音就像是电锯一样,让他根本无法安心思考,也是他为什么平时表现得那么癫狂的源头。
“嗝!”
打了一个充满番茄味的嗝,随手又拿起一本全是光溜溜小人的杂志,他躺在恶臭的沙发上看了起来。
“你半夜跑回自己单身时和我合租的公寓,难道就是为了吃外卖披萨?”
在沙发的另一头,坐着一个晚上依旧戴墨镜,头发全白的黑人老太太,一边吐槽着死侍,她一边娴熟地从小塑料袋里把一些白色粉末倒在手背上,然后低头猛地一吸。
她活动了一下脖子,最近的货真是越来越不纯了,一点也嗨不起来啊。
“阿芙,我的好朋友,我只是想躲躲,我没有地方去了。”韦德把杂志盖在脸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可惜,‘瞽者艾尔’看不到他,只能从声音中分辨出死侍好像情绪低落。
韦德当年擅自封她为自己的管家,还给她起名叫‘阿芙’,向隔壁的某个管家致敬。
她想了想,伸手颤巍巍地从沙发下面扣了扣,取出一块用黄色胶布缠紧的报纸包裹,递给韦德。
“这是一公斤的货,你也来一口应该就不烦恼了。”
“谢谢,等我有空了出去帮你抢一车回来。”韦德也不客气,接过东西来就像吃雪糕一样咬了一大口,连外包装一起在嘴里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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