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靴子落地的声音很有规律,而水手是不穿靴子的。
史蒂夫躲进一件杂物间,从门缝露出一个眼睛,看着对方背对他走过。
这些巡逻的水手身上有枪械,离近了之后才看清,是威尔逊企业生产的冲锋枪,只不过这些卫兵之间用德语交流,而且一看就知道是精锐中的精锐。
就差喊九头蛇万岁了。
佩姬说让他找证据,那么就不能轻易地把船炸到海里完事,他虽然听说南美洲在战后接纳了许多的nazi,可是这艘船去那里做什么,依旧还是个疑问。
他看着对方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推开杂物间的舱门,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向底舱潜行而去。
既然邮轮不是装着乘客,那么就是装着什么货物了,只要知道他们在运输什么,那么总能分析出九头蛇想要干什么。
而船只想要运货,就必然从下往上开始装,否则在行驶中船体会不稳定,所谓的压仓物就是这么来的。
这艘船干净到诡异,连只老鼠都没有,黑暗中史蒂夫只感觉一片阴冷。
底层干脆就不是巡逻队了,而是一个个站岗的哨兵,他们守着一层层舱门,德国香烟的气味勾动着史蒂夫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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