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我会告诉你。”苏明勾勾手指“巴基,好久不见,把你背后的氯仿给我。”
“给,不过你怎么在这里?”巴基滑到大坑底部,摘下并且递过了钢瓶,看看地上的果男,又看看史蒂夫“这是谁?他衣服呢?”
“这是个脱衣舞男,是美国队长从拉斯维加斯请来助兴的,庆祝他打赢了绿巨人,结果舞蹈太火辣,把舞者自己都热晕了。”
苏明把充满麻醉气体的管子自己督进班纳的鼻孔里,拧开高压气瓶的阀门,给他饱饱地吸了一口,同时嘴里也不闲着,回答了巴基的问题。
“呵呵。”
巴基十分给面子地陪着笑了笑,但从表情就能看出来,他是半个字都不信。
不过作为一个冷笑话来说,巴基能找到笑点。
笑点在这个人的体型上,众所周知,舞男这一行在美国只流行肌肉男那一款,没有女人愿意花钱去看瘦弱的小鸡仔跳舞。
那抹了油的健壮肌肉,那油腻腻的营业笑容,才能填满怨妇们空虚的内心,太消瘦了就说明没有力量,不够猛,那是没生意的。
为什么这个人这么瘦还一脸愁苦?正好应对了丧钟说的‘火辣’、‘热晕’,因为脱水的人都是这么干瘪的。
巴基也有些感慨,幸亏自己还有点脑子,要不然连丧钟的冷笑话都听不懂,那才叫尴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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