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钥匙打开房门的动作和昨天一样,但是心里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一切都变了,他从这座房子里再也感觉不到什么温暖,只有彻骨的寒意。
弗瑞让大家在客厅里等他,他则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手里捧着自己和瓦伦蒂娜的结婚照,在床边沉默地坐了一整夜。
他仿佛完全融入了黑暗,再也没有一丝亮光,哪怕是新剃的光头在这种完全黑暗的环境里,也无能为力。
第二天一早,他拉开了房门,虽然眼睛通红,但说话和思维已经回到了往日的水平。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每个人的身上,嚎叫突击队的成员在客厅中歪七扭八地睡着,只有杜根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房间中烟雾缭绕。
“送我去‘水坝’安全屋,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会在那里修养,帮我催一下ld的研发进程,同时这段日子外勤部门交给你暂管了,杜根,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别让我失望。”
接连下达了几个命令,十分干脆,至于如何处理瓦伦蒂娜,弗瑞已经有了打算。
杜根把雪茄叼在嘴里,拍了拍弗瑞家里的老沙发扶手,发出咯吱吱的声音。弗瑞的家并不豪华,相反,仿佛一切都停留在六十年代一样,各种家具和设备都老掉牙了。
“好的,头儿。”杜根扣上了圆顶礼帽,双手搓了搓脸,虽然一夜没有休息,但为战友做事是应该的:“小伙子和姑娘们,醒一醒!该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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