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不是不好。
至少对于乾仁帝来说,算不得什么坏事。
他早已经看透了,这一生也经历过许多的大起大落,看过了许多,他早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唯一的遗憾,或许就是墨怜了。
乾仁帝又闷咳了几声,“昭月啊,将这收好,以后要是朕走了,有兵权在身,没有人敢对你如何。”
“朕现在唯一遗憾便是无法看着你给朕生一个小曾孙了。”
墨怜眼眶难得的微红,“义父,您可别瞎说,您如今还年轻着,现在还好好的,别说这等难听的话。”
“义父,您就不怕我将这虎符弄丢了。”
乾仁帝摆了摆手,“你不会的,就算是丢了,也无所谓,反正都已经‘丢’了不是吗?”
即便这样想很没良心。
墨怜还是习惯性在心里衡量了虎符所带给她自己的利益,还有这个东西所能给她带来的最大化的利用价值。
墨怜点了点头,将东西放下,“儿臣会带笼一前去边关,但儿臣也有一个要求。”
“说来听听?”乾仁帝不满的哼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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