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昨晚怎么说我该休息了?”
伽梵:“?”
伽梵:“这不一样。”
他在狡辩。
这当然是不一样的,伽梵理所当然的想着。
要是可以的话,伽梵恨不得跟着墨怜一起走,只可惜这里并不是北戎,他不可能像在北戎那样随心所欲的
墨怜:“……”
果然,男人都是易变的动物吗?当时那个纯情的纯一,已经被“摧残”了。
墨怜叹了口气。
伽梵:“?”
为什么叹气,是对他有什么不满吗?!
伽梵心下警钟大作。
“阿怜,你……不能不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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