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翁婿之间说不上和谐,彼此多有计较,还真说不准谁的话更可信些。
背地里二人借着切磋武艺的名头不知打了多少架,也没人敢拉架。偏二人功夫相当,一时半会难分输赢,常常一打就是一两个时辰。
裴弘年每每来公主府,倒是大多时间在跟萧甫山在一起,不是商议国事就是切磋武艺。
“这么说来,不是因为王爷不答应分给你孩子,你借公务报复派他出远门?”
裴弘年笑道,“当然不是。他出门是办正事。”
幼菫半信半疑。
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是必须萧甫山亲自出手的,萧甫山不肯说,她感觉是迫于裴弘年淫威。
她又回到了劝他纳妃的问题上,以此绝了父皇抢孩子的后患。
“父皇既然喜欢孩子,就自己生一个吧。妃子也不用多,一个就够了。要求也不必太高,不必要那种极美的,关键是要好生养。”
裴弘年满脸黑线,眼神复杂地看着幼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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