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笑眯眯道,“父皇要感谢我,替你留住了一个官员的忠心。”
“嗯,这倒是。若是齐沉想不通,留着始终是祸根。”
裴弘年赞赏地揉了揉幼菫的头发,笑着问,“堇儿聪慧。你想要我怎么感谢你呢?”
“父皇只需告诉我,太上皇这么久不肯见我,是因为什么?”
裴弘年温柔笑了笑,“堇儿,你只需知道,太上皇是心疼你的就行了。”
那就是不肯说了。
幼菫没再追问。
问多了,怕要产生些不必要的误会,让人觉得她多介意裴承彦似的。
第二日一早,幼菫用过早膳,刚出殿门,便见齐沉跪在外面。
“奴才齐沉,叩见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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