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往寺院里走的时候,姚月柔可怜兮兮又满满哀戚多情地遥望着钟安平,一副不敢靠近又不舍又愧疚的样子。
钟安平阴沉的脸神奇地慢慢缓和了起来。
这波操作,幼菫给打满分!
幼菫拉着永青的手,走的很慢,渐渐落到了后面。寺庙里动辄是台阶,永青玩的不亦乐乎,爬上去,再从台阶旁边的斜坡上滑下来。
几百年的积累,斜坡上已形成两道屁股形状的轨道,光滑的很。水滴石穿不是没道理的,柔软的屁股都能把石头打磨成这样。
萧甫山走到她身边,散尽了凌人气势,叮嘱道,“恭王来者不善,你和青儿要小心些,莫要离开侍卫的视线。”
幼菫睨了他一眼,笑道,“妾身还担心国公爷您呢,别被狐狸精缠上了。有的狐狸精妖气重,佛祖是镇不住她的。”
萧甫山知道她说的是谁,轻斥道,“莫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幼菫酸溜溜地哼哼,“我也是认真的。”
永青耳尖地听到一个新名词,奶声奶气问幼菫,“母亲,狐狸精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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