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安平手臂一甩,姚月柔便摔到了地上,交领的短儒衣襟大开,春光乍泄。
幼菫见状忙看向萧甫山,还好,他正在专心地给那堆樱桃核排队,就跟士兵列阵一般。
钟安平的脸更黑了,怒声道,“赶紧滚!”
姚月柔还从未见过钟安平对她发脾气,他发起怒来竟如此吓人。此时众目睽睽,她也无法施展媚术,只得先避其锋芒,待回府再做打算。
姚月柔拉紧衣领,起身仓皇离去。
幼菫背过身去,不看萧甫山,似还在生气。
钟安平站在那里,神色讪讪,看着萧甫山在摆弄樱桃核。
他一向敬重萧甫山,虽然不至于把他当爹,可也是当兄长甚至是师长一般对待的。萧甫山在他心中,那就是高高在上的神,只可仰视不可亵渎。今日让一个妾室平白亵渎,自己真不知该如何跟他交代。
他暗暗懊恼,自己怎么就脑子抽风把她给带出来了呢?给他惹了多大的麻烦。
他清了清嗓子,“那个,我一会就派人送她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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