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个夫人牌蛋挞吃着,一时间奶香四溢,“我坐马车走的慢,何必等你。”
他说的有些傲娇。
钟安平嘴角抽了抽。
他看着矮几上的精致点心和冒着热气的茶水,还有坐塌上松软的迎枕锦被,车壁上挂着的沉香熏炉,叹道,“荣国公你……何时这般娇气了?”
萧甫山淡淡说道,“我先行一步,你到的早,就先帮着喂喂疾风。”
钟安平看着远去的马车,不满地嚷嚷,“你又不是没有马夫,怎么每次都让我喂马!”
两刻钟后,钟安平在马房喂饱了疾风,疾风亲昵地往他怀里蹭。这个人最好了,每次都给我吃最好吃的豆子!
钟安平心一软,又拿起刷子给它刷毛。
英国公到了,下马后把马鞭扔给他,他说了句,“给它也刷刷毛!”
钟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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