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放过了不停骂她狐狸精的永青,停止了给他压腿,捏捏他的脸,“再叫我狐狸精,下次压腿时间加倍。”
永青腿脚利索地下了炕,又喊了句“狐狸精!”然后一溜烟跑了!
幼菫看着他小猴子一般的背影,笑了笑。
她收回视线,坐到了萧甫山身边,萧甫山一直看着他们俩闹,他们无忧无虑的样子特别美好。在太阳光下,她的脸上有层淡淡的绒光,稚嫩又柔和。
他手里把玩着那把镶嵌宝石的匕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似乎总也看不够一般。
“国公爷,您在为柳老将军伤心?”
萧甫山放下匕首,“怎么会,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有人做局设计他,我顺势替父亲报仇,也不算冤枉他。”
“他是罪有应得。不过妾身觉得他死的蹊跷,您说,诏狱铁桶一般,哪是那么轻易逃的?他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萧甫山脸色淡然,“无用之子,又带着那么多秘密,死的自然要快些。只是,真正该死的人,还活着。”
他虽看着平静如水,可她总觉得有隐忍和克制在里面,还有些忧心。
幼菫忧心道,“不是心狠手辣之人还真做不了皇上,也不知他最终要如何来对付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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