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晚上就来月事了,小腹痛的厉害,躺在床上滚来滚去。
素玉给熬了浓浓的姜汤,还未端进门萧甫山就接过去了。
她上次来月事他就不在身边,还跟她闹了别扭,让她受了委屈。他不在身边,竟不知她会疼成这个样子。
巴掌大的小脸惨白,手脚冰凉,额头却出着汗,蜷在被窝里,很是可怜。
张太医给开的药,说是能暖宫调经,他看也没甚用处,幼菫每日平白受那么多罪,早晚喝着苦药。
他扶着幼菫坐起来,嗓音低沉温和,轻声哄着,“乖,喝了就好了。”
幼菫挺爱喝姜汤的,热热辣辣的,喝了肚子暖烘烘的,不明白他为啥还要哄着。
她调羹都不用,端着碗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肚,小腹瞬间冲进一股热流,舒坦!
萧甫山见她眉头都不皱一下,还很舒服的样子,眸子里闪过一丝尴尬。他接过空碗,看了看干干净净的碗底,手顿了顿才放到了床头小橱柜上。
幼菫又钻回了被窝里,软软蜷着,娇娇小小的,眉尖紧蹙。
萧甫山蹲到床前,探手到她小腹,运内力到手掌,缓缓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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