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木制坚硬,赵氏怒极之下是用了大力气的,她的手已经在发抖,也不知是因为用力过猛还是愤怒。
赵氏丢了腰刀,转而冲到门前拼命地拍打,“二爷!二爷!你怎能这么对妾身!你为了那个贱人,连我们母子都不顾了!二爷……”
萧二爷端坐在书案前抄写佛经,手里的笔顿了顿,一滴墨汁凝在笔尖,又滴到纸上。
他紧抿着唇,将废掉的纸稿拿到一边,摒心静气重新抄写。
一切众生,从无始来,迷己为物,失于本心,为物所转,故于是中,观大观小。若能转物,则同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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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幼菫在西厢房陪永青玩,萧甫山就过来拉着她回了正房。
幼菫听说了澜生院那边的事,赵氏一直到现在都在澜生院门口哭喊。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了,别人也插手不得。
幼菫让沉香拿来那套斓衫,灰底藏青色斓边,是挺暗沉的颜色了。是明日去学堂教课要穿的衣裳。
幼菫里面穿了白色中衣,把斓衫穿上,腰间系上藏青色带子,又挂上藏青荷包。
萧甫山坐在罗汉床上喝茶,看着幼菫指挥着丫鬟给她整理衣衫,小声商量着明日应该把胸缠一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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