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修远也不能忤逆质疑父亲,压下心中的疑惑和不满,冲幼菫规规矩矩拱手作揖,“韩修远见过师叔。”
他行礼的姿势优美无可挑剔,那上位者的气势收敛了大半,很是恭谨谦卑。
幼菫无比受用,昨天还在质疑她不守女训呢,现在还不是要乖乖给她行晚辈礼?以后你在我面前就别想抬起头来!
幼菫端着架子说道,“贤侄免礼。”
哇,好爽,好爽!
韩修远直起身来,幼菫便递了个荷包过去,韩修远面色如常,接了荷包道谢。
他心里却已是万马奔腾,他已四十多岁,都是当祖父的人了,几十年没收过银裸子了!
然后是韩夫人行礼,她倒是丝毫不在意觉得降了身份,公爹的师妹,自己给她行礼是应该的啊,而且做酱菜还那么好吃!
幼菫对她印象很好,没送她珠花,从手上撸下来一对玉镯给她。啊,终于体验了一把萧老夫人撸镯子的感觉。
韩夫人喜滋滋接了镯子,绿汪汪的定不是凡品,自己戴是小了些,可是可以留着给孙媳妇重孙女啊。
接下来是孙子孙媳妇行礼,幼菫当了“师叔祖”。两个孙子都已经二十多岁,清风朗月,日月之姿,比他们的父亲温润许多。长孙在吏部供职,次孙在翰林院供职。两人面对如此年轻的师叔祖,有些不自在,觉得祖父玩的有些过火,把他们都给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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