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笑道,“自然可以。你若喜欢,这些酱菜的做法我都教给你,自己做也不错。”
韩夫人连连摆手,“我不会做菜,您别教我了。”她笑眯眯道,“我是您的晚辈,时常去给您请安也是应当的。”
顺便搬些酱菜走。
幼菫咋有种韩夫人是韩老太爷亲闺女的感觉?
不过韩夫人看着直爽耿直,也是心有成算之人,古代这种方技都是各家的宝贝,她是不想平白得来吧。
下午又给老太爷解答了一些新算学问题,韩夫人就拉着幼菫逛院子,两个儿媳妇恭恭敬敬跟在身后。
韩府的园子清幽古朴,古木幽深,亭台楼阁,就连那丛丛的花木都透着久远的味道。
整个韩府似乎把底蕴渗透到了骨血里,渗透到每一个角落,就连那来往的丫鬟都带着一股书卷气。
韩夫人很健谈,性子泼辣,说话直来直去,措辞简单粗暴。她拉着幼菫聊吃食,聊孩子,聊京城八卦,就是不聊很多夫人感兴趣的衣裳胭脂水粉。大多时候是她在说,幼菫在听。
两人路过一个凉亭,亭子里负手站着一个人,幼菫迎着光看不清他表情,却觉目光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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