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他一向持身中正,又极为固执,朝堂上谁的面子都不给,只看对错。几位皇子,他从不结交,对他们的示好也是冷淡待之。正因为如此,皇上对他尤为信任。
幼菫笑,“我在闺阁时便听闻,师侄持身中正,行事只看对错,不惧攻讦。以己度人,国公爷他既胸襟坦荡,又何须畏惧人言?”
韩修远在亭子外,看了幼菫良久,目光中有审视,又似在思量。
他往里走了几步,站到了幼菫对面,细眸内闪着精光,“荣国公的爵位,师叔以为该由谁来承袭?”
又来试探。幼菫若说立贤,不是变相承认了萧甫山在参与夺嫡吗?若说立嫡长,那萧甫山的所作所为岂不是与此有悖?
幼菫淡淡说道,“这个自有国公爷来定夺。”
以小推大,皇位之承袭,自是又皇上来定。你们争来争去,有甚用处?嫡长贤,要用哪个标准,还是要皇上来定。
幼菫的回答有些狡猾,其实细究起来,又是转了个圈回去了。但可以成功堵住韩修远的质疑。
韩修远自也是觉察了她的狡猾,皇上定夺,要考虑的还是嫡长贤呐。
“师叔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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