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到的一定是假的荣国公。
他帮幼菫取下沉重的翟冠,抚着她的后背柔声问,“可还恶心?”
幼菫也不说话,趴在迎枕上嗤嗤笑了起来。
他无奈地看着她,“还笑,为夫都让你惊出一身冷汗。”
幼菫笑道,“您害怕作甚,享齐人之福,岂不快哉。妾身当时应下,可是真心诚意。”
萧甫山轻声呵斥道,“不要说这些。你不是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这种玩笑,就不要开了。”
他这个人,真的是太严肃,连玩笑都开不得。估计他就算是要开玩笑,配上那张不甚有表情的冷峻脸,说出来应该也没那么好笑了。
幼菫见他认真,也歇了调戏他的心思,趴在迎枕上蔫蔫的。又是跪又是吐的,她当真是累坏了。
萧甫山见状,脸色又柔和起来,把整个坐塌都让给了她,高大的身子坐到塌前面的地板上。其实坐塌很宽大,即便他坐在上面,幼菫也是可以躺开的。
他深邃的眸子里尽是柔情和星光,柔声说道,“不要这么缩着,躺平了睡。”
低沉和软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带着暖意,就似漫天风雪的寒冬腊月她独守一个火炉,抱着一杯热茶,任外面寒风凛冽,屋内却是温暖如春,芳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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