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太子便到了程府,萧甫山和幼菫在外院大厅接待了他。
散值回来的程绍则拉着程缙去书房,咋他一日不在家,发生了这么多大事呢?
萧甫山面色平静淡然,“殿下也不必亲自登门,原也不是什么大事。”
事关何氏,怎么可能不是大事?不是大事他会请假,西郊大营都不管了?
他看着平静,太子却知道平静的海面下压抑的是暗潮汹涌,蕴藏着骇人的庞大力量,一旦发作,便是惊涛骇浪,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一切。
太子神色萧然,“孤本以为得了一块璞玉,视若珍宝,却不想……如此不堪!让夫人受了委屈,孤亲自来致歉也是理所应当。”
和皇家打交道越多,幼菫越明白一个道理,最是无情帝王家。太子即便再顾念情义,日月漫长,人情易冷,待到旧情耗尽,又是如何呢?
太子的致歉,有多少是真诚,又有多少是利弊权衡,得失考量?
她自是不能把他的歉意当真的,幼菫连连摆手,“殿下言重了,妾身怎敢当。妾身也是一时气急失了分寸,说了些气话,实不敢怪罪于刘良娣……国公爷已经训斥过妾身了,刘良娣是太子爱妾,妾身不该意气用事。”
太子诚恳说道,“夫人大度,孤却不能纵容她。她如今已将为奉仪,禁足思过。”
幼菫叹了口气,“如此,妾身倒觉得愧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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