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嗤笑,“您怎么解决的干净,解决了恭王,还有皇上呢,解决了皇上,还有下一任皇上呢?我可不会等您一辈子!这次有了危难您休我,难不成以后每次出事都要休我一次吗?只共富贵不共患难,算什么夫妻?”
萧甫山喉咙动了动,站起了身,去了书房。
幼菫心里一慌,“您要作甚?!”
“听你的,撕了休书。”
萧甫山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手里便多了一封休书,合掌轻轻一捻,休书便化为齑粉。他将掌心亮给幼菫看,“这封休书,我看着也挺碍眼的。”
幼菫唇角微微勾起,“脏死了,洗手去!”
萧甫山含着笑,眉目舒朗,去屏风后洗手。
她既然不离不弃,那他就惜命一些努力活着吧,总不能让她伤心。
沉香拿来了披风,但是萧东一直守在门口不让她进,满脸严肃警觉,让沉香离得远远的。
她等了好一会,萧东才给她开了门。
萧甫山接过披风给幼菫披上,系好带子,风帽也罩在头上。
他让沉香退了出去,便拉着幼菫进了书房,挪开一处多宝阁,按动机关,墙上开了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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