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说给丫鬟听的,也是说给文斐听的,文斐愤怒地看着她们,却也没有反抗,一甩手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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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文喜宴钟安平和孙灵筠也来了。
程绍和钟安平成了连襟,两府正儿八经的亲戚。
钟安平一改常态,今日打扮的格外老成,一身鸦青色团花暗纹锦袍,比平日里生生老了五六岁。
他作为长辈自然是在主桌,他一脸慈祥,又一次拍了拍萧甫山肩膀,“外甥女婿也不给姨父敬个酒!”
萧甫山神色淡淡,把他的手拨开,“好好说话。”
钟安平沉了沉脸,“没规矩,怎么跟姨父说话的?也不知给姨父请安!”
程绍刚从内院回来,便听见钟安平这句话,他嘴角抽了抽,这个连襟胆儿真肥。
他对钟安平笑道,“钟兄,程某敬你一杯。”
钟安平被这一声“钟兄”叫的心中熨帖,要知道,程绍比他大十几岁,又是礼部侍郎,与他平级——他刚封的三品怀化大将军就是个虚职,多领份俸禄罢了,其他没什么实际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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