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躺在床上,小脸惨白,老夫人坐在一旁不停抹眼泪。老大这边子嗣实在是太艰难,家里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件喜事,却也……皇后那老贱妇!
老夫人已经在这里呆了半天,萧甫山让丫鬟扶着他回正院休息。他不能告诉她真相,万一走漏风声,便是满盘皆输。
萧甫山脸色很不好,脸紧紧绷着,这也太真实了!他让下人都下去,蹲在床前柔声问道,“堇儿,你可还难受?”
幼菫低笑,“净严那家伙太坏了,我感觉好像是来了月事……不过时间比较短而已。”
萧甫山脸还是紧绷着,满是懊悔,“会不会是你已经有了身孕,恰好流掉了?”他不该抱着侥幸,让她吃那个药。
幼菫被他的样子逗笑了,趴在床上笑了好一会,“国公爷,我们一个月没同房,哪里来的孩儿?”
萧甫山皱着眉头,“你这丫头没心没肺,还笑的出来。前两日连续两晚,说不定就怀上了。”他可是听说,月事前后最易受孕。
幼菫怎么跟他解释安全期呢,还有受精卵着床时间呢?
“国公爷,种子发芽也得在土里等几日吧?这才两日,它能有什么动静?”
萧甫山沉默不语,似是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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